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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1章 事發突然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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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媽的!賤人,還敢大老子!來人,給我狠狠的打來!”

主薄被壓在地上開始拼命的掙紮起來,奈何對方人多勢眾,這力量上還是存在著巨大的懸殊的。

秦流素被人壓住了跪在地上來,頭發上的束發的簪子突然掉落下來,秦流素一頭的青絲頓時傾洩下來。

眾人也是看呆了,面前的男子也是太過陰柔了吧,剛開始束起了頭發也是沒怎麽覺得的,到這時頭發散了下來,倒是像個仙人一樣。

白強生倒吸了一口氣,一時間也就忘記了疼痛。

白強生彎著腰,捂住了自己的命根,一邊又開始哀嚎。

“別打他!給我吧他帶回去好好折磨他!讓他知道得罪我白家的人是要付出什麽代價的!哎喲!”

白強生的額頭冒出了細細的汗珠來,臉上的肉瘤也開始抖動著。

“還楞著做什麽!快快扶本大爺回家,也給我把這個男子帶上!”

秦流素早就被人打的沒有知覺了,昏迷了起來。

秦流素是豪無知覺的,被人很是粗魯的抗在了肩上帶了回白府。

主薄躺在地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秦流素被人帶走,眼睛聚焦在秦流素晃蕩的頭發上來,慢慢的閉上了眼睛,昏了過去。

主薄再次醒來時,是在這雕花大床上來。

“啊!不要!”

主薄突然坐了起來,估計是做了個噩夢,嚇得一身冷汗。

淩慕寒站在窗前,背對著主薄,陰影打在了淩慕寒的側臉上,看起來由著陰情不定。

主薄大口的喘息著,瞧見了淩慕寒就急忙脫口而出。

“快去救劉公子!”

淩慕寒這才轉過了身子,“你總算是醒了,你剛才說什麽?劉公子?他怎麽了?!”

淩慕寒沖到了主薄的床前,主薄張了張嘴,嘆息著,“是我沒有看好劉公子,他被那白強生看上了,強擼了去!快快去救他!”

許是說的太過激動了,主薄的傷口被牽引起來,主薄皺了皺眉,催促著淩慕寒快些前去。

淩慕寒也顧不得其他,很快的帶著一種衙役去了那白府。

這一段時間來,這白山也沒怎麽囂張起來,一來也是受到了淩慕寒有意無意的打壓,不敢怎麽放肆,二來,也是自己身體不濟,沒有什麽精力,自己的兒子也是個不爭氣的貨色來,想起來就是來氣!

白山正坐在家裏面喝著茶來,摸著自家姨太太的小手來,好不享受!卻不知道這禍從天降。

淩慕寒帶著一對人馬很快的去了那白府,此時白府大門是緊閉的,門口也是沒有什麽人的。

張縣尉會意,快快的上前,敲著門來。

“開門開門!快快開門!”

張縣尉的手拍的都是紅了許多,卻也沒有人來搭理自己。

過了許久,裏面才傳來了應答聲來:“吵什麽吵!煩死人了!急著去投胎啊!媽的……”

門內罵罵咧咧的,張縣尉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,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這白府的奴才也是如此的囂張跋扈的!

門栓被打開了,張縣尉氣不過,一腳踹了進去,那奴才倒在地上呻吟起來。

“你怎的不長眼睛!”

等擡頭看了來人,頓時嚇得一句話也是說不出的。

“這……官人……官人……今日來做什麽?”

張縣尉踹開了面前的狗奴才,領著衙役進了去,淩慕寒自是站在那最後面的。

等到了全部的人進了屋子,淩慕寒揮了揮手,門應聲關了上去,一眾看熱鬧的百姓被關在了門外。

那奴才快快的爬了起來,“小人不知道大人駕到,有失禮儀……還請大人原諒了小人……”

那奴才磕頭磕的乓乓想來,淩慕寒也沒有搭理,隨意的捉住了一個下人問了起來:“你家少爺呢?!”

那婦人瞧見了淩慕寒駭人的目光,手的一抖,臉盆裏面的水也就全都撒了出來。

“回大人的話……少爺自今早出去……到現在也是沒有回來的……”“你在撒謊!”

淩慕寒猛地一擡手,那婦人很快的腳擡了起來,提不起氣來。

“你到底說是不說!”

淩慕寒的渾身都散發著冷意,駭人的很。

一群衙役也就是覺得周遭的氣壓突然降低了許多來。

那婦人早就被嚇得臉色蒼白,口吐白沫了,淩慕寒這才放下了手來。

那些個下人早早的就躲了起來,張縣尉好不容易抓過來一個人來,攔住了淩慕寒暴躁的脾氣,親自詢問著白強生的下落,得到的也還是一樣的答案,張縣尉自是知道了還沒有回來或者說是藏了起來。

淩慕寒哪裏是忍得起來,氣沖沖的跑到了白山的房中,當然也是耗費了一定的時間了,畢竟,白府家大業大的。

這白山正在和著自家的姨太太卿卿我我的,衣衫也是盡數脫落了起來,屋子裏面白茫茫的一片,還有些女人的喘起來。

淩慕寒哪裏還管的其他,猛地踹開了房門,房門裏面正在激戰的男女很快的尖叫一聲,拉起了被子蓋了起來。

淩慕寒抽出了一個椅子做了下來。

“不知道白老爺可還知道你兒子的下落來!”

這白山早早的就氣的要死了,用手指著淩慕寒罵道:“就算是縣令大人,這進門也是要有禮儀的!你怎的如此魯莽起來!”

淩慕寒不由得嗤笑一聲,“呵!”

淩慕寒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,嘆了口氣,站了起來,“你只有這半分鐘的時間出來!”

淩慕寒出了去,衙役貼心的關上了門來。

白山氣的要死,掀開了被子,發現了自己早早的就萎了下來,也是,經受了這麽大的刺激,若是還能正常,也怕是異於常人的了。

那女子的手很快的攀附了上來,聲音也是嬌媚異常。

“老爺……那人是誰啊,怎的如此大膽,竟然敢到了白家來搗亂!”

白山嘆了口氣,臉憋的通紅起來,推開了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女子。

“今日,來的這位人來,也就是剛上任的縣令大人,本來,我也是想秉著井水不犯河水的這樣子,不許他計較,如今,他都帶人闖了進來!我怎的咽下這口氣!”

白山憤憤不平的穿上了衣服,瞧著床上媚眼如絲的女人,心中又有些癢癢難受,若是在平時,自然是在弄的這女人下不了床來!

那美人瞧見了白山走了出去,恨恨的從著枕頭下面拿起了一個搟面杖來,又批起了衣裳來,悄悄的走向了後山去,此時,白府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來,也是沒有人註意到她的。

“這老鬼也是沒有幾年的活頭了,當務之急,也是要有個孩子來的,你要快快的加一把勁來,懷上了孩子,我們也就是有著活頭了!”

女子萬分憐愛的看著在自己身子上忙活著的男人,男子卷起了這美人的一絲頭發來,含情脈脈的看著身下的女人,大手覆蓋著這沒人的媃夷,渾身加大了力度,兩人一起沖上了雲霄起來。

大戰之後,男人的手抱住了這個美人,“如玉,等著我,我自然是會帶你回去吧,就依你的,生個孩子,就讓著那老頭子養起來!”

說著手又是不安分起來,忍得那美人氣喘連連。

這女子哪裏是知道這自己早早的就沒了生育能力,在這些個姨太太嫁了進來時,早早的就被灌了一大碗的紅花來,只不過他們並不之情,如若不然,這幾年,白山院子裏該有多少小人崛起了!

淩慕寒坐在了客廳裏面,翹著二郎腿喝著茶來。

白山這才姍姍來遲。

淩慕寒放下了杯子,“你是遲到了,說吧,是要這左手還是右手?”

白山嚇得一機靈,“你這人說的是什麽話來?我怎的聽不懂來了!”

淩慕寒冷笑起來,一個漂亮的轉身,飛快的從著衙役的刀鞘裏面拔出了大刀來,又捉住了白山的手來,狠狠的按在了桌子上來,又快有準的剁了下去。

“啊!”

白山看著自己血淋淋的手指,大叫了起來。

這一聲響徹了白府,就連躲在了白府裏面療傷的白強生也聽見了下了個機靈,趕忙叫來小廝。

“些前院發生了什麽?”

小廝急急忙忙的回答著:“不好了少爺!那……那……縣太爺帶著衙役過來說是要來抓著少爺來!”

白強生臥起的身子頓時又跌了下去,“什麽?!你說什麽?!這縣太爺怎麽的好好要來捉我?”

“還不是少爺你帶回來的那個男子,說是這縣太爺的手下來!”

白強生嚇得一身冷汗,“還楞著做什麽,快快的拖著我走!”

……

“淩慕寒,你可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麽!”

白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控訴著,“一直以來,我們白家也不過是在敬重你來,忍住不好說什麽,如今,你跑到我家裏來大鬧!你要知道這狗急了也是跳起了墻來!”

白山捂住了傷口,臉色蒼白。

淩慕寒冷眼旁觀著。“我今日也算是很仁義了,你要知道,我只是斷了你的一根手指而已,若是你在這裏逼逼,可不就只是一根手指這麽簡單了!快說,你兒子到底在哪裏!”

淩慕寒拿著大刀劈開了實木心的桌子來,白山是又氣又心疼起來,不知不覺心口一瞪起來。

“快快……快去把這少爺找過來!”

白山自知自己今日是鬥不過淩慕寒的,也只有伏低做小茍且偷生,下回在來報仇。

淩慕寒放下了大刀,又坐了下來。

白強生是被這奴才擡過來的。

“爹!爹!你怎麽了?!”

看著自家的父親跪倒在血泊中,不禁從著擔架上面爬了下來。

白山搖了搖頭“你這個逆子!你如今有做了什麽荒唐事來!縣太爺都找上了門來!”

白強生從著擔架上滾了下來,自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闖起了了禍端來,怔怔的看著面前的一攤血跡發起了呆來。

“我問你,”

淩慕寒用著大刀挑起了白強生的下巴來。

“你今日可是曾擼了個男子回來?他在哪裏!”

白強生早早的就被嚇的靈魂出竅了,說話也是不清楚的。

“就就就……在那柴房裏面……”

淩慕寒用力的插下了刀來,刀狠狠地陷入了磚板中來,一股難言而喻的尿味彌漫了空氣中來。

淩慕寒扔下了刀來,恨恨的跑到了柴房中,用著砍刀劈開了鎖來,慌忙沖了進去,淩慕寒看著秦流素倒在了地上,渾身都是臟兮兮的,頭發也早早的散落了下來,臉上都是淤青,看的淩慕寒心猛地一抽起來,眼水很快的湧了上來。

“流素,秦流素!你醒醒啊!”

淩慕寒帶著哭腔抱起了秦流素來,沖出了白府,尋了那許郎中的濟世堂來,趕走了今日來看病的病人。

“快走快走!今日這店門被我包了!”

“我說你這人怎麽這個樣子,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!”

一群人小聲地嘀咕著,又礙於這淩慕寒的目光,紛紛躲了出去。

本來這許郎中也是不高興的,但是看清了來人,也是樂呵呵的迎了出去,李深分配著藥材,心中狠狠地吐槽著自家的師傅,也就知道貪圖錢財!

等到李深瞧見了躺在病床上的人來,驚的藥材都掉了下來,“這不是秦姑子嘛?怎的變成了這副樣子?”

慌慌張張的放下了手中的藥材,仔細的打著熱水來,交給了一旁的師娘。

這許郎中也是為這秦流素看過病的,也是知道她的身份,推出去了淩慕寒來,交代著自家的媳婦好生照顧著秦流素,又去了外頭,親自煎服著藥材,放了下來,冷在一旁。

等到了師娘出了來,李深快快的迎了上去。

“怎麽樣了?師娘?”

婦人臉上很是心疼,“這個孩子是遭受了多大的罪來,渾身都是淤青來,看的怪叫人心疼的,只是也是無礙的,好生修養幾天也就好了。”

淩慕寒在這屋外急得團團轉來,左等右等也是等不出來這婦人來,心中越發的焦急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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